让人拿着兵符调了人将他宫中团团围住。
将他宫中被人安插的眼线一个个揪出,手段稳狠利落。
等到秦婉若得到消息赶到时,他院中几个宋瑾宸的眼线基本都被揪出来了。
虽然没人供出幕后主使,但拔出他的爪牙也足够他难受一阵子。
可还是和上辈子一样,秦婉若和黎泽帆仍旧生了嫌隙。
秦婉若在宋瑾宸的煽动下,说黎泽帆在宫中私自调兵,哪日反了也未可知。
黎泽帆怨秦婉若不愿护他,却还要将他困在身边。
我听得唏嘘。
却也明白,或许剧情是个不可抗力,我们终究是被剧情的洪流裹挟着前进,或许能改变些无关痛痒的事件。
但却改变不了最核心的东西。
我回了院子,还没咂摸出味来,就听到外面太监尖细的声音传来。
“皇上驾到——”
我忙上前行礼。
这次没有想象中劈头盖脸的巴掌和惩罚,却更令我心惊。
秦婉若握住我的手,将我带进房中。
她靠近时我闻到她身上有淡淡的酒味,不浓,应该没有醉。
常清瑶垂着头立在一旁,看着我眼神复杂。
我没敢去细究她眼中的含义。
那天晚上我收回手之后,就像收回了我和她之间的所有身份以外的感情。
我没再去看常清瑶,而是跟着秦婉若进了屋子。
秦婉若一反常态的温柔,将我带到镜子前坐着。
她站在我身后摩挲着我的眉眼,轻声开口。
“他要是像你这般乖顺听话就好。”
她说完从怀中掏出一个面具,一个坠着宝石的银质面具。
秦婉若将面具覆在我的脸上,对着镜子点点头,轻声道。
“这样才对,更像泽帆了。”
随后她将面具固定在我脸上,又摩挲着我的肩头。
此时已经晚春时节,白天的温度已经很暖和了。
但我却莫名觉得心底发寒,被秦婉若触碰过的地方寒毛直立。
秦婉若皱着眉不悦:“你身上太细嫩,没有泽帆打仗落的疤痕。”
我心中警铃大作,忙跪下求饶。
“皇上,臣怎敢跟黎将军比,他是英雄,是您珍爱的人,臣不过一个平民,什么都不会,幸得皇上垂帘,才得以侍奉左右……”
秦婉若看着我的眼,像是在透过我的眼看着黎泽帆。
她对我的话充耳不闻,将我扶起来,一双手掐上我的脖颈。
疼痛让我忍不住后退。
许是后退的动作惹恼了秦婉若,她制住我的动作愈发狠厉。
她的声音冷下来,进门时心平气和的温柔不再。
“若是再挣扎就别怪我不客气!”
我从她冰冷的声音中品出,她今日和以往的怒火都不太一样。
是帝王威严被挑衅的暴虐和疯狂。
我心中虽然依旧恐惧,却不敢在挣扎。
她从怀中掏出匕首,镶着宝石华丽的刀鞘下是寒凉的刀刃。
匕首贴近肌肤的冷冽和冰凉的触感让我头皮发麻。
“刺啦——”
秦婉若从我胸口的正当中划开一道常常的口子。
上半身的衣衫应声滑落肩头。
随即她刀尖一挑,我身上的其他衣物也全都落了地。
秦婉若打量着我的身体,刀落在了我的肩头、腰侧、后背、大腿。
每一刀下去都在雪白的皮肉伤痕开出道道鲜艳的裂口。
一簇簇糜烂的红花在我身上绽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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